他不能忍受丘秋离开视线哪怕一秒。
于是,主卧里多了一张碍眼的、铺着柔软鹅绒被的小床,
紧挨着他那张kingsize的黑色巨兽。
丘秋睡在上面,呼吸清浅。
宋知宴却像得了癔症,一晚上能惊醒无数次,
只为确认那道纤细的身影是否还在那片阴影里。
他甚至在她洗澡时,像个变态的哨兵,背靠着冰冷的浴室门,
听着里面哗啦的水声,指间的烟燃尽烫到手指才惊觉。
而当他自己踏入浴室,水汽氤氲中,他隔着门,能清晰地感知到她就等在外面,像一道沉默的屏障。
“宋知宴,”
丘秋的声音曾在那天清晨响起,带着一丝罕见的、被逼到极致的无奈,
她看着他堵在浴室门口,
“你需不需要我帮你扶着鸡巴尿?”
他闻言动作一顿,侧过头。
晨光勾勒着她清冷的轮廓,那眼神平静,深处却像藏着冰封的火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