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地里则怪自己问句不懂修饰。「不然……你家住哪儿?我去请他们过来。」
「我……」康德沉吟,不知要怎么办。
「你家人……都出去了吗?」见他似乎有难言之隐,她此回很小心地试探。
「不是,我一个人。」康德再摇头。
他没说谎喔,他在饭店租的那个「家」,真的没有其他人。
「那你将保卡和身分证给我,我去帮你办往院手续和填写病历表上的个人资料。」既然他无亲无故,她就好人做到底吧。
「我的家当全被抢了。」即使东西没失窃,他并非本国人,哪来那些证件?
「喔?」徐培茜很好奇。他的伤绝对是人为造成的,加上他的衣著,质料好得不像是偷渡客,因此她猜测,他搞不好是在外面混的「大哥」。
「我听说莺歌的陶艺很有名,特地跑来参观,哪知在街上遇到扒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