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汪汪汪……」
「小日，妳再吠一聲，今晚就別想吃飯。」劉宛柔這回是對小狽下令。
她蹙起柳眉，看著王娃和小狽縮成一團。
「我只是想安靜一點。」劉宛柔低喃著，在一株牡丹前彎，摘去那些枯干的草葉。
「娃兒知道。」王娃高高地捧著包子，小狽則開始在她身邊繞著圈。「夫人，歇息一會兒，吃包子吧。」
劉宛柔抿起唇，回眸一望，王娃那圓滾滾的臉正笑得像顆飽滿的包子，她哪還生得了氣。
舀了幾瓢水，將手洗淨，她接過包子，隨手掰成三份——
見者有份。
「妳不怕我？」劉宛柔問著一旁吃得興高采烈的王娃。
「不怕，除非夫人像我娘一樣拿掃帚打我，才能讓我閉嘴。」
「妳娘打妳……」一口包子含在嘴里，怎麼也吞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