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钟在第二天早上八点种响起,打断她深沉、疲惫的睡眠。她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星期六也设定闹钟,径自伸手按掉吵人的声音。
她在此醒来时已经九点钟,亮丽的阳光刺痛她的眼楮。哦,糟糕!瑞蒙再一个小时就会到了……
她跌跌撞撞下床冲进浴室,打开莲蓬头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她的心愈跳愈急,事情却似乎愈不顺。吹风机吹了半天头发,受伤的东西老是掉,而且她好想喝杯咖啡。
她七手八脚的打开抽屉,换上海军蓝的宽松长裤及同色系的白条纹上衣,头发拨向后面用红、白、蓝印花丝带扎起来,然后随便赛几件过夜的衣服到袋子里。
九点三十五分,凯蒂关上公寓大门走进五月清爽的早晨中。整栋公寓安安静静——单身公寓周末的狂欢后一贯的宁静。
凯蒂匆忙走到车旁,把行李袋换到左手,再肩上的帆布袋里找钥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