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不著自己的衣服,只得套上他的外袍。縴手拎起過長的下擺,緩緩走到門外的庭院一靠近花圃,她隨即整個人倒臥在花卉鮮草之上。
當花朵的香味滲入她的四肢百骸時,她滿足地喟出了一口氣,全身的不適也正在減輕之中。大自然的花朵就是她調理身體最好的藥材,她不需要什麼奇怪的西域奇花。
然則,在習慣了西域奇花的香味之後,她若一日不喝則會有些奇怪的感受——精神會恍惚、心跳會變很快,但若一旦真飲入了口,她的身子又會變得沒有力氣。
「青青啊——」從小徑一頭走來的田氏低聲喚道。
「田大嫂,你怎麼也這麼早起?」她輕聲說道。
「你和魏爺——同住一間房?」田氏結巴地問道看著她身上的那襲男人長袍,實在想不出其它的理由。
「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