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褚辞浑身水汽地从浴室出来,手里拿着毛巾在擦头发。
“老婆,明天我要和舒崔他们去赛车。”
沈褚辞拿着静音吹风机在吹头发,说话时看向床上的银发美人。
谢遇桉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,金丝眼镜反射出冷光,“在哪里赛车?”
沈褚辞吹干头发,爬上床,干脆利落地把谢遇桉手里的书扔到床尾,头埋在他薄薄的腹肌上,“我明天到了给你发定位。”
谢遇桉捧着他脑袋,呼噜了两把他的紫毛,道:“注意安全。”
沈褚辞眯起眼睛,蹭着谢遇桉的手:“我从来没受过伤。”
臭屁小狗。
谢遇桉摘下眼镜放到床头柜上,沈褚辞仰着脸看他,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。
“老婆,你耳坠呢?”
谢遇桉挑了挑眉,沈褚辞竟然还记得他的耳坠。
“在这。”
他伸手从床头柜的第二层抽屉里拿出来,放在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