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与一个飞型青年出去过几次,那个阿飞就把她当作块大肥肉了,死钉看不放,天天上门来,骚扰得陈家人仰马翻,差点要报警,等说明了婉儿不再见任何人,这个阿飞索性恐吓起来。
陈太太的头弄得巴斗一样大。
「小妹,你到底怎么认得这么一个人?」
婉儿早已梅死伤心死了,难过得说不出一句话来,又害怕,她结结巴巴的说:「也不过是舞会里认得的。」
「你也张大眼楮看看呀,如今弄成这样,这个人一脸的獐头鼠目,分明是个坏蛋,昨夜说你吃用了他不少钱,一古脑儿叫我们还哪,这个例子一开头,怎么有得完?只好拒绝他,然而我只怕他不放过你。」
婉儿怔怔的流下了眼泪,「也只好随他,任剐任杀,反正我也不想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