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内心巨震,周遭的朋友都向她提起斯年,但她——又从何得知斯年的消息呢?六年来,他连明信片也没寄一张,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挂念。
「没有,我和他没联络。」她垂下头,但很快又抬了起来。
「当年——我也该负点责任。」他颇为感叹。「我一直不知道有斯年这个人,且又是跟我在哈佛前后期的同学,我把事情弄得很糟,是吧?」
「怎能怪你呢?我和他的事——很复杂。」她皱眉。「没有缘分是不能强求的。」
「后来是老总跟我讲的。」朗尼自嘲地笑。「我不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中所扮演的角色,我根本毫无希望,却只有破坏。」
「我完全不怪你,真的,朗尼。」慧心诚意地。
「真是一点消息也没有?」朗尼再问。
「是,他和以前所有的朋友都没有联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