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解萣珸迟疑地回过神,又自言自语地道:「大概是做人太失败。」
「什么意思?」面对她没来由的话,郁洁诒两眉又是一蹙。
她没出声解释,因为解释了,她就不叫解萣珸。
解萣珸就是这样,总是没来由的说些让人感到莫名其妙的严苛自责话语,不然就是说得轻描淡写,像个哲学家般发出令人深思的话来;谈起往事,她总是云淡风轻草草带过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说的是别人,而非自己。
她迳自走向吧台拿了杯威士忌,握紧拳再次下定决心,强迫自己要将那人忘掉,低声喊道:「够了……解萣珸!」
语毕,她狠狠地一口饮尽,才又走回郁洁诒身边,恢复镇静。
解萣珸右手握著项链上的猫眼石,左手则摇著笔杆写字,手边这份企画案后天就要交了,都怪这两天身体不适,平白浪费她不少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