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所以,我这傻瓜就成为他复仇计划的一颗棋,是吗?」业陵裳无奈地嗤笑,认为自己很可悲。「爹地他不可能这么残忍,你不要想为凌昊脱罪,更不要污蔑一个死去的人。」
冷鹰没有和她争辩,只是给她一张密密麻麻的字条。「是不是污蔑,你可以照著这上头的地址——去询问,因为他们都是当年的受害人。」
「证人可以作假,我不会相信的。」她拒绝收下字条。
「陵裳小姐,邪皇心里的痛并不比你少啊!」冷鹰为他的主子感到不舍,遂道出一个不为人知的事实:「你不知邪皇他暗中保护你两年多了吧?」
原来那并不是她的错觉也不是她多疑,真的是有人暗中跟踪她两年多;而跟踪她的人是凌昊,目是为了保护她?
甩甩头,她刻意漠视心里的那股暖意,「别说了,我不信就是不信。」
「那么,请你看看这份诉讼文件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