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可否不要这么说、不要这么对我、不要一味地否决我在你心中的地位,好吗?」
「太迟了。」她的心早已死去。
「不,就算是杀人犯也有申诉的权利,你不能残忍地判我死刑。」这样对他不公平。
「申诉的权利?」她回眸,一双空洞无神的眸子冷然地瞅著他,「那你倒是为自己申诉一下啊。」她倒想听听看他怎么为自己申诉。
「我……」凌吴忽地语结,似乎有口难言。
其实他不是说不出口,而是心底藏著一个惊人的秘密,一个会令业陵裳情绪再度崩溃的骇人秘密。
现下,他只想保护她,因为两年前他已经重重地伤过她一次,他不希望再重蹈覆辙;然而不说出真相的话,她却怎么也不肯接受他。唉一一
说与不说的挣扎令他陷入两难。
「说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