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先接了黑衣人的委托,不得不处理。
「呜……袭公子,你好惨啊……」
「我还没死,妳不用哭得那么哀戚。」边替自己包扎伤口,袭咏尊边用眼白瞄采心。
晨光洒进袭咏尊的寝房。
采心擦擦根本没有泪水的眼角,一脸悲痛地问著坐在床上的袭咏尊:「你这样可以去迎亲吗?」
他低头瞧瞧身上大小伤痕,抬头问采心:「妳把我丢下不管,自己去捉人,却还是让人跑了?」
「对不起。」其实是她把人放了。
采心紧张地咬起手指,袭咏尊轻柔的语调像鞭子打著她的良心……她第一次知道自己还有良心。
「别把这件事告诉别人。」袭咏尊意识到什么,面无表情道:「我看见黑衣人的脸了。」
「谁?」采心正襟危坐。
「闻人家公子——闻人悠然的弟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