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都没有痴缠这回事了,你不肯自有人肯,谁也不愿花时间苦苦哀求,而我感动他,是因为没有知难而退。
他的手依偎我的脸,似有许多话说,他被自己弄胡涂了,开头明明是好好的。
于是我又笑。
「你赢。」他说。
我摇头,「打和。」
对他来说,已是罕事,他习惯压倒性胜利。
「我不介意输给你。」
我轻轻拉拉他的领带。
他嘲笑地说:「你说是谁爱上了谁?」
「来,我也带你到一个地方。」
兴致勃勃,把他带到我的小鲍寓。
面积实在小,他总以为还有一扇门不知躲在什么地方,一打开可以通向宽阔的厅房庭院,但没有了,总共才那么一点点大,他不服气,一直找。
「家具呢,什么时候搬来?」
「快了。」
「这里哪比得上我为你置的地方。」
「但这是我的家,死在这里也无人干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