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舜说你爷爷曾经踢断你的肋骨,你可不能这样对我!」
「怎么可能?」席培铭张开手臂。「我连你一根头发都舍不得伤。」
「这还差不多。」她嫣然一笑,撒娇的投入他的怀抱里。「可是我不要练枪法,那太野蛮了,我要练你的飞刀功夫,而且我要用针,好像神侠侣的小龙女一样。」
席培铭笑得差点岔气。「你以为我们是要拍武侠片哪?」
「你教不教嘛!」她软绵绵的靠在他宽大温暖的胸膛前,一支手不安分的在他左手臂上戳戳掐掐,让他全身血液加速流窜。
「蓓蓓,立刻停止你的动作。」他咬紧了牙龈忍耐著。
「我在检查你的左手啊,看看伤势是不是完全好了。」她边说边继续折磨他。
「我说真的,你最好立刻停止。」他从齿缝中一字字挤出干涩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