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到底想干什么?」
她什么也不说,只是飘在上空紧随著他,每当他举起弓箭瞄上那些猎物的时候,她总是用自己各种各样的方式令他放弃放箭或干脆惊走猎物。
已经五天了,五天里他连一只鸟雀都没射下来,再这样下去,他还要不要活?
「你别再跟著我了。」
又不让他爱她,还跟著做什么?她这样总是飘浮在半空中,待他回到村子里,非得把村中的男女老少都给吓得半死不可。
痹乖掏出记账本,用舌尖舌忝舌忝毛笔,继续画下一条红杠杠——一万零九百零五,「我在等。」
「等什么?」她到底与凡人不同,说出来的话他这个莽汉都不大能听得懂。
「我在等你死。」
莽汉倒抽一口气,「你说的这是什么话?我身强体壮,怎么会死?你不要在这里吓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