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可惜他只是个兽医,不是会说动物语的所罗门王,小黑猫哪里听得懂,依旧舞动锐利的小爪子,不断想把那个拼命滴水的怪瓶子打掉。
最后他只好稍微粗暴点,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扣住小黑猫的颈子让它不能动得太过份,一面趁机把眼药水滴进去。好不容易洗了半分钟,小家伙明亮的琥珀色眼楮突然张了开来,忿怒地盯著眼前这张特大号的人脸特写,小尖牙用力一咬——
「啊!」
***
晚上七点多,温仕宁撑著下巴,左手食指上包了片OK绷,百无聊赖地盯著电视机。心情不好的他只要一有人从门口经过,就抬起头来瞪一眼,把几个常来和他打招呼的熟客都给吓走了。
「吓走也好,反正你家动物又没生病,就省点没事找我哈啦的时间吧!」低声咕哝。无聊地随手翻起摆在桌上的学生证,挥了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