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的脾气太容易得罪人了,常教他为她捏把冷汗。
风波臣捂住他的唇,「不准说了,也不准再想这些没可能的事。」
于是,两人只是相拥,谁也没有言语,只让心底的浓情,凭借春风向一旁的老树低诉。
夜深了,春风亦似秋风,薄薄春衫,在感觉上像件罗衣,又凉又滑,尤其是宽大衣袖中的两条手臂,冻得似乎有些麻木了。病体还未痊愈的风波臣有点受不了风寒,她推一推他的手臂,「有点冷。」
他的目光平视著她,声音很轻的说:「我们进屋里去。」
她的心悸动了一下,进去……出得来吗?「不了,太晚了,我要回房睡了。」他那一双眼,泛著荡人心弦的光彩,好迷人,她怕自己会把持不住。
「今夜……好不好?」巽太子有些情不自禁了。
这话使得风波臣突生闲气,很快地答道:「不好!别打我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