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颂叹口气,抽纸擦手:“我都已经这把年纪了,黄土埋了半截,风流了几十年,总还是要跟她过下去的,现在我就这一个女儿,流落在外面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种,带在身边又怕她天天闹,算了,都不重要了。我现在身体也不行了,要换心脏,再过两年交接孟邦的事情,我也就呆在新加坡治病去了,知珩啊,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吧?”
扯来扯去,总算正题。魏知珩微微点头:“司令不妨有话直说,我们之间就不打哑迷了。”
猜颂又给他斟了一杯酒:“现在就数你手里的枪和人最多,都说你是二把手,孟邦主席这把交椅是你的。”
他点了点酒壶,不显山露水的态度调侃:“你说是不是?”
“司令给的才是我的,不给的,我不觊觎。”魏知珩谦卑道。
猜颂倒完酒哈哈仰头大笑,对魏知珩的能力他不否认,但有野心就另当别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