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信良已经有三年没有谈过恋爱了。三年前,他那个在机场控制塔工作的女朋友向他提出分手,她爱上了别人,他请求她留下来,但她对他说:
「如果我对你仁慈,就是对自己残忍。我想我是从来没有爱过你。」
这一句话,刻骨铭心,一个跟他相恋五年的女人竟然说从来没有爱过他。
就在这个时候,一位日本的旧同学问他是否愿意到那边的海洋公园当兽医。
这三年,刚好治疗一段爱情创伤。磨蚀一段爱情的,是光阴,治疗爱情的创伤的,也是光阴。
他没有带著希望回来,但,缇缇在这个时候出现了,在他刚好忘记爱情创伤的时候出现,必然有一种意义。
这一天晚上,翁信良找到一个借口打电话给缇缇。他是兽医,当然从动物入手。
「咕咕的肠胃炎怎么样?没事了吧?」
「没事,它现在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