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非是因为重伤难愈,而是因为中了毒。”
卫衔雪正抓着自己手腕揉着,悄然地把两指搭在了脉间。
日暮时房间实在有些太昏,江褚寒要去看卫衔雪的脸,干脆蹲下了身,“卫衔雪,早先一路你装得像个兔子,没想到没讨到好,所以你装不下去了,然后借着受伤的由头玩起了昏迷,让你回京的路上过了好长一段好日子。”
“是不是?”江褚寒盯着他的眉眼:“小狐狸。”
被他盯了许久,卫衔雪心里叹了口气:被他看出来了。
从燕国到大梁,他那满身的伤还不够偿的,燕国人还要把他折磨到绛京城,卫衔雪知道自己从前受了多少苦楚,与其和江褚寒虚与委蛇,倒不如釜底抽薪,自那夜之后昏迷不醒,毫无知觉地到绛京城来。
“江世子冤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