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呆住了。
「什么?我们共事这许多日子,你独来独注,一切独自担当,根本没有提起你有丈夫这件事,事,你结婚多久了。」
「一年。」
「他人呢?」我讶异的问:「为什么不陪伴妻子?」
「我们之间的感情不大好。」
「那么离婚。」我断然说。
她轻笑,「对于你们年轻人来说,黑即是黑,白即是白,却不知中间隔著许多层灰色,结婚容易离婚难,你们哪里知道这许多。」
「年轻人?」我反问:「照你这么说,你倒是比我还大?」
「不跟你争这个。」她站起来,叹口气。
我不放松,「他是流氓?」
丁香似不愿多说,我帮她折好帆布椅子。」
「我送你。」我说。
「这倒是要多谢你。」她笑。
我送她回家,她一路上并没有说什么,嘴边一个暧昧的微笑,其实并不是代表什么欢愉,不过是一个惯性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