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,有问题吗?」源城绪来到齐季清身边,忧心的问。
「啊!」齐季清被吓了一跳,猛一转头,差点吻上源城绪的唇,齐季清慌得连忙向后退,一较跌坐在马车上。「干……干嘛闷不吭声的吓人!」
「我叫了啊,可是你却没听到。」源城绪一脸无辜。「你对著金子发呆,一句话也不说,是不是金子有问题?」
齐季清收起慌乱的表情,板著脸说道:「我只是在想要怎么处理我的金子。不要老黏著我不放好不好?否则我师兄他们又要笑话我了。」
「他们根本不配当你的师兄。」源城绪脱口说出这满是醋意的妄断之语,让齐季清原要下马车的身子陡地僵住。源城绪立即发觉自己说错话,想收回却为时已晚。
齐季清缓缓回过头,用冷如冰霜的眼眸盯著凉城绪。
「你没资格批评我师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