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!」父亲叹息著道。
那女人上前几步,在呆站在窗前的妙然面前停下,妙然瞪大著眼楮,感觉那双在自己身上游走的眼楮竟带著极为沉重的仇恨,她有些瑟缩,下意识的后退一步。
「果然是生得一付国色天香,想来又是第二个李凤。人尽可夫的婊子,只会勾引男人的狐狸精。」妙然倒抽一口冷气,这辈子她还未曾听过如此婬秽、直接的辱骂,而且还是出自这么一个美丽、端庄的女人之口。她瞪著眼楮,大眼楮里闪著茫然、无辜,本能的喃道:「你认识我妈妈吗?她已经死了,你怎么能这么说?」
「死了?」女人狠狠的咬住唇,脸色苍白近似铁青:「死了就可以解脱了吗?她就是死千百次也不足为惜,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,应该受千刀万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