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笑什么?」
「我笑你把我当奴隶,一下子紧,一下子松。」
「嗳,别拆穿好不好?拆穿了不稀奇。」她嗲得很。
我模模她的头,媚媚绝对没有智慧,但她犹如一头小动物——谁会忍心伤害一头小动物?
「谭家树,不如我们结婚吧。」
「不是说不到三十暂不结婚吗?」
「三十岁?太晚了,我们现在筹备起来也可以了吧?」
我问:「结婚能要筹备多久?」
「谭家树,你胆敢顾左右而言他?」
我笑,「我们慢慢再谈这个问题。」
「你怎么。」她又急又委曲,「你要赖?」
我吻了一吻她的手,「我赖全世界,也不敢赖你。」
她破涕为笑,「为什么?」
「这叫我怎么回答?」
「我想知道。」
「我们相爱嘛!」我只好说。
「你爱我吗?我知道我爱你。」媚媚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