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白浊……便是爹爹的精粹,又叫元阳。”
杜珂的声音像浸了烈酒,低沉得几乎能渗进骨髓。
“当年……正是这元阳……与你娘亲交合……才有了你和你哥哥兄妹二人……”
话音刚落,他忽地倾身,薄唇重重覆上她的娇唇。
杜若烟只觉天地骤然倾覆,唇齿间尽是爹爹灼热的气息。
他的舌如游龙轻撬贝齿,不由分说地缠住她怯生生的丁香小舌。
那湿软的力道时而缠绵厮磨,时而霸道挞伐,直搅得她那一汪丹泽津液横流。
嗯......她喉间溢出细弱的呜咽,后颈被他大掌牢牢扣住,整个人如同献祭的羔羊般任他采撷。
唇齿厮磨间,爹爹的气息浓烈得近乎霸道,舌尖一次次缠住她、勾着她,像在耐心驯服一只初次被握在手心的小兽。
杜若烟的指尖早已失了力气,却依旧死死攀在他肩上,胸口的起伏急促到几乎要破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