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看手表:「阿毋到什么地方去了?」
阿戚笑道:「小鲍司就是这点难做,摆档子咸脆花生就自以为操生杀权,伙计多上趟厕所也乌眼鸡似瞪著,咱们猪油朦了心才会跑到这种地方来打工,日日给你牵头皮。」
我放下报纸。「我是关心他才问起,你有事没事借点荫头就说上两车话。」
「有朋友把他叫了出去。」
「做我们这一行,有什么朋友?」我问。
「是他中小学同学。」阿戚说:「一早把他叫了去吃茶,到现在还没回来。」
「如果托他办案子,要正式收取费用,」我老实不客气,「他是我伙计,不能自由接客。」
阿戚光火,「我们又不是你家生的奴隶,你这人好不可恶,一付老虔婆样。」
话还没说完,阿毋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