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,我交上新男朋友。」迪之说,「他做飞车特技的。」
「是电影里那种浪子?」我骇然。
「是的。」她笑靥如花,「他随时会死。第一次见他,是在排戏现场。他从熊熊烈火中走出来,那个场面真是壮丽。」
「好象拍电影。」光蕙说。
「是啊。事后说起,原来我们在那一刻同时都有感觉。我觉得他好象出生入死来见我一面。」
「开始了多久?」我问她。
「一个星期多一天。昨天刚好是我们相识一星期。」
「今次别冲动,看清楚对方才好。」我忠告她。害怕她又吃男人亏。
「我知道,你放心好了。别以为他做特技人便很粗鲁,他很细心的,这叫做铁汉柔情。」她抱著我的枕头陶醉得很。
「陶醉归陶醉,不要把唾液留在我的枕头上。」我提醒她。
「他叫什么名字?」光蕙问她。
「卫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