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阴嫚扫了他一眼,吐出的话语疏远又冷漠,与胡亥的热情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“自然是处理搬弄是非的人喽。”胡亥指着那两个寺人,“这两个人诅咒父皇,我不过是做了人子该做的事情罢了。”
说到这,胡亥歪过头看向阴嫚,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:“阿姊不会是想学兄长,不顾父皇的身体吧。”
“父皇尚在休养,这期间宫中不宜沾染血腥。”阴嫚不为所动,冷冷道,“你我之间到底是谁不顾父皇身体,只怕早有分晓了。”
“阿姊果然伶牙俐齿,小弟甘拜下风。”胡亥不怒反笑,让人放了两个寺人。
他又道:“自父皇病重阿姊便侍奉左右,想来与父皇说了不少体己话吧。”
阴嫚斜眼看向胡亥,唇角上扬,勾起凉薄的弧度:“我说我与弟弟怎么会这么巧地撞见?原来是犬鼻灵敏,闻味儿跟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