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只剩下陈立人和芳子。
「你说什么陈立人、陈立人的,从头到尾我有说过我是陈立人吗?」
「你……你不是陈立人吗?……不可能的……那你是谁?」芳子吓了一跳。
「难道你……和陈立人是双胞胎?」芳子按常理推测。
「双胞胎?哦!不是,不过也差不多了。这样说吧!我是陈立人,可是我又不是陈立人,陈立人现在在我的脑中正看著你被我玩弄著,而我呢,是他的大哥陈立鬼,如何?我这名字取得还不错吧!炳!炳!」陈立鬼终于揭开了他本身的秘密。
芳子听完后面如死灰,她没想到自己一心想跟随的竟是一个邪恶的精神分裂的病人,她不敢相信这事实的真相,可是当她看到陈立人的狂态时,她露出了替他可怜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