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你对我们的事是怎么想的?」上惯了风月场的他,在面对她,在问这话的时候竟会紧张,连他自己都感到惊奇。「我们?我们之间有什么事吗?」
她蹲子替饿了擦脸,以手指轻轻地梳理它的毛。饿了惬意地躺在她的脚边,他们就那么腻在一起,看得二闲王有些吃味。为了能尽快变成饿了,和她腻味在一块,他索性把话挑明了。
「我的心意那天在马车上你也该明白了吧!我想……我想要你。」
她冷冷地别开脸去,留下冰冷的侧脸,「要我?要我做什么?为奴婢伺候你?我原本就以五千两银子的身价卖给了你,你不用担心我会跑掉。要我做你的陪寝?很抱歉,我毕生没那么高的志愿。」
「不是的,不是那样的。」他急于辩解,「我是真的中意你,喜欢你,我……我是真心的。」三十来年,头回动了真心,他不由得慌了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