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就只有这些话要对我说?」他一直认为怜儿是重视他的,应该还有更多更多的话要对他说,甚至该无理取闹的人也该是怜儿而非他。
滢滢水光躲在浓长眠睫下。「不,我有很多很多话想对你说,可是我知道这些话说了也是白说;但有一句话,你一定要听著,不但要听著,还要很仔细很仔细的记著。」他,就只剩下这么一个愿望了。
「我听著,你说。」
那一双看著自己的眼楮是真诚的,他是那么认真地想听他说。
酸楚漫上眼楮。别啊!别再流泪,自离了恋袖坊,他就告诉自己别再流泪,至少,在这么一个简单的事情上头,让自己像个男人。
「别忘了我……永远、永远都别忘记我,记得我。」
「我记得,我怎么可能会忘记。」这是怜儿常常在他耳边说的话,他怎么可能会忘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