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好像没有什么价值了。
这股被抛弃的恐惧瞬间淹没了他。
他立刻扑过去,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重新拉过龚柔慕,他的吻遍布她的全身,那不再是挑逗或爱抚,而是一种近乎绝望的祈求,像一只迷途的、害怕被再次赶出家门的幼兽,用尽全身力气去证明自己的存在。
她觉得很可笑。
但她没有推开他。龚柔慕反而拉下他的脖颈,主动在他脸上落下很多个安抚般的吻。那既像是一种奖赏,又像是一种纵容。
龚柔慕感到,他的下体,正以惊人的速度重新苏醒。
他又硬了。
这一次,再无半分试探与温柔。他将她压倒,以一种近乎惩罚的力度撞了进来。那是一场原始的风暴,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,仿佛要将他的存在狠狠烙印进她的身体深处。床架在有节奏的抗议声中不断摇晃,时间也远比上一次更为漫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