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各种不习惯,连出行都要坐火车,直到在火车上捡了那个大家伙。
她把他带回公寓里藏起来,连萧纭都不知道他的存在;
她自己过得不顺心,就经常用很做作的要求刁难他,把他使唤来使唤去的。
但是,他答应了她全部的要求。
梦里的时空错综复杂,时间轴忽然又跳跃到今年。
易绻把怀晔拉黑以后,怀晔就加过她三次,再也没了消息。
但是,在她的另一个聊天框里,曾经有十六种语言的“对不起”。
我这样确实算精神出轨吧。
她冷不丁地想。
梦境深沉,她放松得一点儿都不理亏,反正都怪怀晔,是他太冷了。
怀晔望向睡梦中的女人,眼神一如既往。
她真的很漂亮,噙着笑又毫无防备的睡美人。
他坐在床沿,探向她精致白皙的脚踝,动作久违地染上温度。
可她还是嫌他冷,娇气地蹬了他一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