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跟栾义问讨论合同德文版本的时候也是一边打哈欠一边抹眼泪，害得他想装没看见都不行了。
「怎么？昨晚失眠了吗？」
他的提问给了刘静薇埋怨的机会，「还不都是你害的，等了半天也不见你回复我的短信，等啊等！等得错过了睡眠时间，生物钟乱了，害我睁著眼楮到了清晨才睡著。」
「对不起，都是我的错。」他上辈子一定亏欠了全天下的女人，这辈子才会不管踫到哪个女人都要承认错误、深刻反省。刘静薇要的才不是他的歉意呢！她只想从他身上索取她想要的那部分，「如果你真感到愧疚，今晚陪我逛街吧！我有好多东西要买，正巧缺个劳动力，我请你吃饭，你帮我拎东西，咱们互不亏欠——怎么样？条件丰厚，你还不赶快答应？」
他没有像前几日爽快地答应她的邀请，脸上反倒流露出陌生的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