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我感冒了,精神不太好,有点昏沉。』她振作笑容,她一向在人前不愁眉苦脸。
『不会是有了吧?』童绢半开玩笑。
『当然不是。』她没好气地噘嘴。
如果是呢?她胡思乱想起来,他会开心吗?但是有的可能性实在太低了,他在这方面是这么的小心,除了预料外的第一次,每一次欢爱,无论有多激动,他都来得及克制自己做保险措施,从未失策过。她也视作理所当然,公司经营权还在做保卫战阶段,他怎有多余的心思设想未来!然而未来是什么?
她又惘然了,越接近,就越不了解他,最近她总是有种错觉,他在节制自己,节制自己将心思、目光,投注在她身上。他虽不似以前严峻,却也淡漠不少,人前他们很少交谈,这一点不会太突兀,反正与她交谈并不是很方便,要避开并不难,但为何每次让她捕捉到他悄然的凝视眼神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