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一碗五榖杂粮粥,陆爷爷看著打从坐下椅子后心老不在焉,没吃上两口饭菜,迳拿著筷子洗酱油碟子的孙子。他摇摇头说著,「唉!要死不活的。」
「你说谁要死不活的?」尔翔收回神了。
「陆家那个被‘真爱一个月’打败的男人!」
尔翔颓靠向椅背闷不说话,丢开筷子吞掉大口清茶。
「我早说了,女人不会看上没有身家的穷小子,你以后想当散财童子时,多少考虑一下女人的心态,算一算大把银子砸得值不值得。」
散财童子?尔翔在腹中嘀咕一串:真说起来那女人家里肯定比他还有钱,她也大方付了饭店住宿费,她根本没占他一毛便宜,只除了享用他的身体,霸占住他的心房……
她连最后那日他跑去饭店二楼珠宝店买来的那条珍珠项炼都没拿,已经溜得不见人影了,这样的女人到底什么心态啊?
「爷爷,你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