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鼻鸦忽略了它眼底的疲倦,带著几的玩味地盯著床上没被打死,却差点儿被渴死的家伙,「你醒了?」
「我睡了很久吗?」好像是的哦!身体软软的,像是被丢进锅里翻炒了以后重新被捞了上来,「鹤书呢?」
都这样了,他还记得那只没良心的小乌鸦?这才是男人最大的悲哀,大鼻鸦失望地摇了摇头。
「在你没醒的这几天里,她照吃照睡,照样说文论经,照样与人往来。顺便告诉你,那个牵著你的手出现在五雅堂里的贾正经每天都来,偶尔看看你,然后跟小乌鸦说说话。这样说,你心里有没有感到好过一点儿?」
好过?他为了那只没良心、黑了全身的乌鸦被打成这副卧床不起的模样,她不但不来看看他,竟然还泡妞?她到底是不是女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