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学校内的一个造景亭子里坐到了现在,亭子很小,雨幕将里面的空间完全隔绝,心静了许多。
他没带伞,找不到人借伞,也不想麻烦别人送伞,便直接冒雨回来了。
宿管坐在一楼门口,闲来无事手里随意织着不知是毛衣还是什么打发时间,目前还看不出雏形。
地上因为来来往往的学生踏过潮湿一片。
见沈隅浑身湿透地回来,宿管不免关心道:怎么淋得这么厉害?快回去洗个热水澡、吹吹头发。
沈隅眸子缓慢转动一下,冲她小幅度点了下头,像具行尸走肉般拖着沉重的身体慢慢上楼。
身旁也有其他淋了雨的学生经过,脚步如风,只有他一人不疾不徐,一步一个潮湿的脚印。
五楼本就不好爬,如今他更是花了两倍多的时间才顺利到达寝室门口。
呼吸变得促而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