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来说,她是美丽的,我看女人一向看整体,从来不零零碎碎的打散看眼楮鼻子胸脯,她整个人是这么舒服,细长个子,苗条的身裁,圆眼楮,简单的发型,一双凉鞋,看上去清爽而高贵,有一种难以抗拒的格调。
有种男人并不看得出女人有格调,等于有种狗哨子,频率很高,只有狗才听得见,格调是难以形容的。
彼得说:「费亚曼达爱得这么深,又这么不甘心,于人于己都无益。」
你别看彼得,说起人来,还真头头是道。
「来,我们别睬她,去喝杯咖啡。」彼得说。
「回家泡著喝,」我坦白的说:「口袋里永远没钱。」
他抓著头皮,问:「没钱、没钱是怎么到巴黎来的呢?为什么他们口袋里永远有麦克麦克的法郎?」
我说,「各有前因莫羡人,彼得,人分很多种,他们是坠于茵席者,看不惯最好少看几眼,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