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不会的,他打算全盘瞒著小珞,就连她不是他同父同母的妹妹这件事他也不会说的。
案亲离开后,耿谦独自坐在医院长廊的椅子上,回想父亲所说的话。这的确是他们这么多年来,头一次谈这么多往事——也许真该早点听苗凯蒂的劝,和父亲好好谈一谈。
他想到母亲坟前的花,每一年,总有人比他们早到,摆一束母亲生前最爱的白色百合花,他一直以为是母亲娘家的姊妹,或许那是……
「我早就说了吧!」
苗凯蒂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一旁,她已换下沾满污血的洋装,换上宽松的衣服,在他身边坐下。
「你都听见了?」
「你的声音这么大,不想听见也难。」她顿了顿,「你相信伯父吗?」
「不相信。」他连想都不用想的回答。
「可小珞和他没有血缘关系是不争的事实。」
雹谦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