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,她注意他很久,不管怎瞧,都觉得他很洁净。
那让她想起娘家秋天白菊的清高,也像佛寺里白莲的圣洁,还有冬日天际的辽阔,以及看尽人间的淡薄。似乎在他的身上只瞧见优点,这些优点却非女子所能拥有的特质,他有一张女子的脸庞,有女子的娇柔,却藏著男子该有的性情。
这……多的奇特,多的矛盾……
「还要再跑吗?」怜儿抬头问,是问朱玉棠也是问席湘缘。莫名地,在他的心里,这里有的已经不是三个人。
朱玉棠笑著看向席湘缘。「要吗?有再奔驰一场的力量吗?」
她也笑了,为了他的笑而笑,为自己的能力而笑。「当然,再两场也没问题。」这一次,她如同过去在家中面对父兄一样对朱玉棠露出挑衅的笑容,也不招呼一声,马鞭一扬、双腿一夹,雪白的影子率先奔驰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