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更了解她,只能在她仍脆弱、防御不是那麼強韌之時。他趁人之危,沒錯——他在乎她。
「對。」她伸在棉被下的手,扯住了被子外緣,像捉住一個依附品似的。
「你幫卓夫打多久了?」
「三年。能幫他止痛的只有嗎啡,海洛因的藥性更強、更容易上痛。卓夫很可憐,他甚至連最進步的磁振造影檢查都不能做,因為他腦中有一片金屬碎屑,不能用那種強力磁場去檢查。」她沒有什麼次序而沉痛地說出腦中想到的話。
「傅醫生說了什麼話嗎?卓夫打了三年的毒品,難道沒有影響?」
「他開始有了妄想,且中樞神經開始出現了問題,他的說話沒有以前那麼清楚,而且還會有嘔吐,食欲不振的現象。」
「卓夫知道嗎?」他想起卓夫說的「死在這個東西手里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