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三个月来,他很努力戒掉酒瘾,想当回正常人。」
「你有什么目的?」洪樱桃依然充满敌意。「就算我嫁的人多么有钱,我还是不会给你钱……」说到此,她的心还是有点刺痛。
若要她放著父亲不管,其实她也有些不舍,然而她知道父亲的劣根性根本改不了。
她不想狠心,也得狠心,这样才不会拖累了母亲。
「宝贝,他是你的父亲。」卫权赫知道这小妮子向来好恶分明,脑筋有时又转不过来。「他这么改变,只是想在你的婚礼上,亲自将你的手,交到我的手上。」
瞬时,洪樱桃无话可说,眼眶起了一阵水雾,而洪母则哭了出来。
「他一直很想回家,但酒精中毒太深……」卫权赫帮著未来的岳父说话。「其实那晚他来台北时,只是想来看看你,但没想到酒瘾发作,那晚才会做出非理智的行为。」
「不可能。」洪樱桃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