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梦笙顿觉双颊烧红了起来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他们俩怎么会全身光溜溜地躺在一起,莫非……
「昨天夜里,你对我做了什么?」她沉不住气地问出口。
长孙桀慵懒一笑,露出邪气的目光,「昨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,你想我还能对你做什么?」
「你……」她瞪大了眼瞅著他,「你是说……我们……我们已经圆房了!」
他并没有回答,只是邪邪地笑看著她,可那涵义已不言而明——
楚梦笙霎时刷白了一张俏脸,「不可能的,我明明将你灌醉了,还扶你上床休息,你怎么可能还能与我洞房?」
长孙桀哂然一笑,闲适地坐起身子:「昨儿个夜里,我的酒量算是差的了,没想到你更加不行。」
「啊?」她先是愣了一会儿,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,鼓起双颊气呼呼地瞪著他道:「原来你是在骗我、耍我!什么酒量不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