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悯抬起那只裹着晶莹液体的手,伸出艳红的舌头舔了一下,仿佛像在舔糖葫芦上甜蜜的糖壳:“你看,不脏的。”
庄杳都来不及想口水接触的问题,她在心里大声喊冤,只要是个人包括她自己把手伸嘴里都不卫生吧?何况医院那么多病菌!
不行,心理咨询恐怕不管用了,之后她得带郁悯去精神病院挂号。
郁悯现在成了郁敏,敏感的敏。
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病号服的纽扣,露出如蝴蝶羽翼的锁骨、粉色的茱萸、两弯流畅的人鱼线、训练得刚刚好的腹肌、再往下是一点隐秘的黑色毛发······
庄杳从对漂亮肉体的欣赏中回过神,手动遮挡视线:“有话好好说,脱衣服干什么?”
“姐姐果然嫌我脏了,连看都不肯我了。”郁悯语气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