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了酒店大堂已经十一点半了。
“你人呢?怎么没看见你。”庄杳举着手机四下环顾。
电话那头有细微的喘息声,郁悯的声音模糊不清:“我在19楼。”
“你下来,我到了。”
“嘟嘟嘟……”
那头已经挂断了电话。
庄杳不想去19楼找郁悯,她不想重回几小时前她待过的那个地方,那些黏腻的触碰、淫秽的言语、赤裸的目光……只恨自己酒量太好,没断片得彻底。
可是刚才郁悯的声音怎么像是在……不会吧!难道那些人没有放弃折磨他?甚至持续到了中午?!
庄杳没再犹豫,跟着一对应该是房客的母女进入电梯,母亲刷卡后,对应楼层的数字10亮了起来。
“你好,我忘带房卡了,能帮我按一下18层吗?”庄杳问那个母亲。
“不行的,只能去房间在的楼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