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华瑶依旧平静:“我怎么知道你背地里做了什么?”
白其姝笑出了声:“殿下,您是尊贵的公主,我是卑贱的商人,我不肯对您坦白一切,您也没想过对我用刑吗?”
“不,”华瑶却说,“我从未严刑拷问过任何人。”
白其姝并未流露出任何讶异之色。她只说:“果然如此,您的行事风格,与皇族截然不同。那个名叫燕雨的侍卫,若是跟了二皇子殿下,恐怕活不过三天。”
确实。
燕雨心比天高,人又懒散,对皇族毫无尊敬,每天做梦都想着逃跑。倘若他去服侍二皇子,不到三天,必然会被乱棍打死,死后还要曝尸荒野。
华瑶感慨道:“燕雨不谙世事,本性纯良,单看他的表情,我就能猜到他心里想了什么。”
她直勾勾地盯着白其姝:“而你呢,你就不一样了,白小姐,你身上疑云重重,让我看不破、猜不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