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向那一大扇白色格子窗,望著午后雷雨扫过的园子,每一片绿叶在阳光下闪著纯然的翠绿,清新洁净,像此刻在心上徘徊的女人。
他有好几天没看到她了。第一天还没什么大碍,他向来都很忙;第二天黄秘书周到有礼的执行她的工作,倒也没什么不方便之处;第三天,他觉得咖啡味道有些不对劲了,但理智告诉他是不可能的,还有谁煮的咖啡会比黄秘书更道地呢?更何况她递给他咖啡的模样没有一次不是怒气冲天的、挑衅的,他怎么会想念她的咖啡呢?第四天,他咖啡只喝了一口,就放在一旁,直到离开办公室都没有再动过。第五天,他让黄秘书拨个电话过去,响应是--「还不能出门呢!医生说伤筋动骨没这么快好。」
今天第几天了?他没再细数,其间问了谢进情况,他脸上有丝尴尬,呐呐的回了些不要紧之类的表面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