阙弦乔冷飕飕的目光扫过站在他前方两个忐忑不安的男人,薄唇抿得更紧、食指敲打著桌面,敲得那两颗心是七上八下的。
他五官原就严峻,一发怒起来往往令人不敢直视,沉默了好半晌,让静谧的气氛更形难挨。
「什么时候的事?」
「就这星期的事。十几个场子都被抄了,酒店的小姐也被挖走大半,剩下都是些撑不了场面的,他们是存心要兄弟们过不下去!」高个子忿忿不平。
「是啊!谤据他们底下的人透露,因为您这几年把重心都放在其它事业上,已经很少在管兄弟们的事了,再说公司形象也要顾,您不会不顾一切将名声毁于一旦,也因此他们更加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。」矮个子接续道。
「殷老没说话?我曾托他传话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」他斜眼看著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