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佷,不好意思,碧海的病突然发作,恕伯父不能善尽主人之职。」
「无妨,伯父。」耿苍离看著在躺床上痛苦喘息的段碧海,体贴地道:「有没有什么小佷可以帮忙的?」
「除了大夫,我们是无能为力。」段黔航摇头,「只能用内力护住他的心脉,但……这并没有多大的效果。」
「为什么会突然发作?」他看见段碧海的脸色比纸还要苍白。
「不知道……仆人是说他去帮人家拉住突然抓狂的马匹,好不容易制伏了那匹马,他却倒了下去!」段黔航说著仆人描述的消息,眉头打著死结。
「笨蛋!去驯什么马?!」段绯玉一听,马上破口大骂,「大夫不是说过了,不可以突然做剧烈的运动,你没事跑去跟人家穷搅和什么?!」
「我不……不出手帮忙,那……那个大……大叔的……女儿会死的…